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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荣 摄
李玉
读完本报8月14日《龙华新闻》副刊版《听,火车飞驰而过的声音》一文,我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远方,飘向了那些年曾坐过的火车。记忆如铁轨一般,向前延伸,看不见尽头,却总能将人带回某个特定的时刻。
小时候第一次坐火车,是被父亲抱上车的。那是个俗称“大焖罐”的货运车厢改造的临时客车。车厢里没有座位,各色人等挤作一团,行李堆成了小山。火车开动时,铁轮撞击轨道的“哐当”声震耳欲聋,车厢随之摇摆不定。我却兴奋地扒着门缝,看外面的世界飞速后退。那年我七岁,第一次感受到机械带来的移动魔力。
李文芬
人生未尽,万事未定。这是我在拿到驾照时的第一感受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动了学车的念头了?应该是有了一对双胞胎以后。两个小娃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首当其冲就是学会独立出行。这对于患有严重路盲症的我来说,是一项大挑战。开始斗胆跟先生聊起学车的话题,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突破。后来,为了方便中午回家看娃,入手一辆电动车,十分钟的上班之路变得通畅便捷,学车之心又悄然离场。偶尔会冒出来,大抵是遇上了大雨天或是特别冷的天气——骑着电动车在冷风冷雨里穿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。
张静
初秋一早,我正在办公室忙碌,一位湖北同事提着一大袋花生走了进来,挨个分给每个人一小捧。初时我以为是寻常的煮花生,待慢慢捏开微微湿润的外壳,刹那间,湿润清甜的香气倏然漫开,像一把温柔的钥匙,轻轻旋开了记忆深处那扇关于故乡与童年的大门。
我的童年是在华北平原的一个小村庄里度过的。每年端午节前后,麦子还未完全熟黄,就到了“点花生”的时节。之所以叫“点”,是因为要在麦垄之间精准地埋下种子,像在土地上轻轻点下希望的墨迹。